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
标题:
【岁无苦雨】【第10部分】【作者:潮封】
[打印本页]
作者:
朝北的窗
时间:
2025-10-22 07:08
标题:
【岁无苦雨】【第10部分】【作者:潮封】
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5-10-22 13:22 编辑
[VIPtou]viptou[/VIPtou]
他吮吸耳垂的频次跟吸乳差不多,伴随一阵又一阵温热的鼻息,充盈灌注她敏感的耳廓,叫她打了个寒战。
这触感令她想挣扎,又不自觉沉迷,全无防备被撩起裙摆,再次打开腿根,抚揉私处。
“这样是不是好多了?”耳畔,他的声线温柔似水。
“……嗯。”她轻轻吐出一口气,眉心又蹙紧——他太生涩了,对女性器官一无所知,全凭本能爱抚。指尖触碰花核之际总是擦蹭而过,余留无尽痒意在她腿间盘旋,找不到出口。
他时刻观察她的神情,立即问:“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
“再往上一点。”她和别人做爱毫无羞耻心,理直气壮差遣他们对这颗小小的珍珠又揉又吸,但那毕竟是别人——对柯遂,她总觉在引导他误入歧途,哪怕他心甘情愿。以至于迟疑半天,才含糊不清道:“摸到上面有颗硬硬的东西吗?那里会很舒服……唔——”
找到了。
他这双精通弹琴的手放在揉女人逼上简直杀鸡用牛刀。粗糙指腹碾过花核,将其视作琴键,上上下下弹按,时而左右拂动,拨出一串流畅的琶音。
她霎时失神,小腹酸胀翻腾,堵在喉间,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声喘,不上不下,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。
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,指尖触到唇际,细细描摹她微启的唇瓣:“妈妈,我想听你的声音。”
浓稠黑暗中,思绪被情欲撞得七零八落。她泛粉的肌肤、颤抖的腿根以及馥郁漫涌的体香已将体内此起彼伏的煎熬出卖——但仍有一丝理智。不行。她不能明目张胆叫床。这不行,正如他们的关系无法袒露在光下。
因此她仅是啮咬一下他的指尖,吞下音节,将脸埋在他胸口,呼吸急促,脊背轻轻战栗。
他不再要求,但明显不满意。紧按花核的手指顿时用力,一下又一下挤压。一丝痛感伴随着更多的快感喷涌而上,令她腿根发麻,身体仿佛在黑暗中失足下坠,即将触底——但他陡然停住了。
紧偎她的身体突然抽离,徒留空虚,未经满足。柯黎茫然望着眼前漆黑,张了张唇,唤:“柯遂?”
回答她的是腿心骤然传来的湿滑,触感软韧,她意识到那是他的舌。舌面贴紧跳动的蒂珠向下,拨开花唇,慢慢舔入小穴,勾出爱液连绵不绝。
唇快被咬出血,她偏过头,埋入枕中。蓬松羽绒瞬间吸纳躁动,传到耳边,已经淡化为几缕游丝般的闷哼。
但下面那张嘴的声音依旧难以受控,绞住他的舌窸窣作响,又被他的唇包住吸吮水液,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,响彻卧室。
她受不了这声音,抬脚轻踢他的肩膀,却被他抓住脚掌,搭在肩头。舌尖在穴里插得更深,吮吸力度愈发贪婪,愈发强烈,奔着将她身体全部水分吞噬殆尽的势头。
没坚持多久,柯黎脑中晃过阵阵白光,生理泪水将眼前黑暗浇淋,化作潮湿的夜海。她溺于其中,隐约还能听见腿间传来的啜吸声、吞咽声——她还在用体液哺育他,喂养他。她的孩子。
他好像快变成一条鱼,溯游而上,回到她的子宫。
第34章:圣
体内躁动平息,柯黎胸口起伏,缓慢呼吸。
眼罩忽然被除下,黑暗如潮水退去。光线明亮,但没想象中刺眼。
她试探性眨了三次眼,漫漶不清的视野逐渐明晰——原来,柯遂坐在她身侧,略微倾身,挡住大半灯光。
他用手指轻柔梳理她睡乱的头发:“眼罩湿了,再戴会很不舒服。”
“嗯。”柯黎半眯着眼,懒懒应。
等瞳孔全然适应,她睁开眼,终于看清楚他——不像裙子皱巴巴挤在腰部的她,他上半身仍然整齐,扣子分毫未乱,气质依旧温文冷清。不寻常的,在于他汗湿发红的面颊、湿润的嘴唇,以及……
她视线移向他腿间,最不容忽视、最打破和谐的那处。
不是,为什么这么大?
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。
对,那是他小时候。
柯黎大脑宕机片刻,听到他轻问:“能接受吗?妈妈。”
接受他作为男人,而不是孩子的一部分。
柯黎慢慢从震惊中恢复,把睡裙重新扯到膝盖上:“为什么不能接受?”
他垂眼望着她,折起腿,挡去那根显眼的凶器,低低道:“会不会觉得很丑。”
他一直觉得难看,时常审视它不合比例的尺寸,奇特的形状、不相称的颜色——雕塑家为追求自然与美观,向来会将这里改小。
柯黎觉察他语气低落,想安慰,但说不出不丑,毕竟平心而论,男性生殖器无一例外都非常难看。
不过相较而言,这根颜色比别人浅淡,形状极其标准,像情趣店玻璃柜里摆放的模型。龟头饱满,茎身粗长,呈现出上翘的、蓄势待发的弧度。
如果插进来,正好能微妙地擦过、抵住敏感区域。
虽然,柯黎并不敢想象它进入自己的身体。
她轻咳一下,不知不觉中,重拾母亲谆谆教诲的态度:“不要用美丑来评判自己的身体,健康就好了。”
见他不语,她又劝:“你连包皮都不用割,已经给妈妈省不少事了。”
“但我希望你喜欢它。”他忽然说,手沿着她的发丝向上滑,顺着她肩头,越过那些或凹或凸的曲线,徘徊在她腰臀相接处:“就像我喜欢你每个地方一样,妈妈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的,宝宝。”她认真望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你哪里我都喜欢,因为你是我的孩子。”
沉浸在低气压的男孩终于被哄好,慢慢凑到她颈窝,寻求她的怀抱与安慰。她伸手到他后背,轻轻拍打,犹如抱着哭泣的婴孩。另一只手则穿插他发丝,顺到发尾。
圣母抱子像——床头墙画正是这幅,宗教画常见的母题,姿势神态与他们一致,连昏黄色调也都相仿。只是在她胸口低俯头颅的,并非婴儿形态的圣子。男孩已长出成人犬齿,身形变得颀长,含着母亲乳头不再因为肚饿,而是出于欲望,吮吸,渐而变为啮咬。
情欲腐蚀,叫神圣与母爱陨落变异。女人脸上慈悲被迷乱取代,咬着唇,喘息声暧昧不明。他满满握住两只乳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仰头吻住她唇的同时,分开她的双腿,慢慢沉下腰。
烙铁似的坚硬抵入腿间,迸发的数根筋络碾过花户。
他不急着进入,先挺腰在她腿间抽送,用爱液润滑。
但丰盈腿肉夹着棒身,绵软如两团云,快感亦强烈。柯遂喉结滚动,直起身,一手握住她双膝,合拢大腿,胀硬性器再次顶入大腿罅隙。
来回几下,他的胯骨重重撞向她的臀,肌肤拍打,响声清脆而淫靡。
柯黎垂头,看着肉棒在腿间反复抽插,水沿着青筋流下,滴到床单上。
迅速一片湿濡那根硬物越动越快,周围耻毛很快将阴阜与腿根都磨得发红,滑溜溜淫湿一片。
爱液浸润整根阴茎,以至于碰到微张的穴口,毫无阻碍便插了进去。
只进头部,软匝匝、湿绵绵的肉裹住他。柯遂沉喘一声,仅凭本能往里钻,再入一寸,却阻碍非常——她夹紧腿,腰肢开始挣扎躲闪,眼神也从先前的迷离,变作慌乱惊惧。
“……不,不要进来!”她的声线紧绷颤抖。
柯遂没退,也未再进,低下头,沉沉注视着她。鼻息滞闷,又沉重。
柯黎伸出手,安抚他躁动不平的胸口,抚摸他汗湿的侧脸。
“宝贝,听话,拔出去。”
又哄:“拔出去好不好?”
“妈妈现在还没准备好。”
他进来,她就恐惧。恐惧七天后两人关系再无可能如初,也恐惧真正的交合——这意味着真正的乱伦,以及无法赎救的罪孽。
她越不过那道坎。
沉默良久,柯遂蹙紧眉,艰难喘息,努力将下体从微微红肿的小逼里抽出。那东西几乎再胀一圈,尺寸和形状都堪称恐怖。
她知道这确实难为他,手伸往他胯下,握住阴茎,从头一直撸到根部,再揉捏两枚沉甸甸的精囊,技巧性地抚慰。
边上下套弄,边抬首,在他下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,她柔声问:“宝贝,舒服吗?”
舒服。但柯遂不喜欢她用这样娴熟的手法取悦他,总让他联想,他或耳闻或目睹过的那些男人,跟她在床上做爱的场景。
他拧紧眉心,突然扣住她摆动的手腕,变换姿势将她翻过去,抬高她臀部俯身压下,再次插入合拢的腿根。
他开始在她腿间疯狂进出,脉络棱角总是轻轻擦过阴蒂,点到为止,徒留空虚。柯黎终于忍不住,抚弄已经探出头的蒂尖。
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伸来,按住那个地方,他低声说,我来吧。
他不开心。柯黎隐隐觉知,但来不及深究原因,又被他拽入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。
她发抖,她腿软。
她苦忍尖叫。
腿心被摩擦得发麻、发热,阴蒂被他按着、挑着,再捏着旋圈,用力揉弄。
光肏腿就高潮两次。
最后几击她看着他阴茎从两腿之间长长挺出,龟头红胀,数股精液毫无预警噗嗤噗嗤射出来,喷到她倾斜的小腹、乳房,和下巴上。他松手,她脱力瘫软下来,横陈的胴体蜿蜒起伏,犹如山脉流淌白溪。
“……射好多。”柯黎良久回神,蹙眉摸胸乳、小腹滚滚滑落的异色液体,白精在指尖黏连成丝,气味浓郁,触感浓稠。
柯遂抽出消毒纸巾,擦拭那些弄脏、亵渎她的污秽,又听她问:“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?”
简直超出常理的多和浓。
如果刚才不拦住他,无套内射的话,她一定会怀孕。
柯遂摇头:“我没有自慰过。”
柯黎愕然:“不是给你发过科普视频吗?”
他不答,只是从身后抱她,握住她的手腕。纸巾沿着她指隙嵌入,一根根细致摩挲,抹去残余的精液。
然后偎在她耳边,吻她侧脸,低声喃喃:“因为想把第一次射精给你。”
“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,妈妈。”
第一次睁开眼、看见世界,第一次说话,第一次学会走路,第一次接吻。
以及,第一次爱人。
全都必须献给她,也只能是她。
他一直很有仪式感。
第35章:倔
柯黎七点半准时醒来,她的生物钟瞄准这个点,雷打不动将她唤醒。
旁边没有人,柯遂已经起来了。她从床上起来,走到客厅,发现柯遂在行李箱旁边整理衣物。
他早早换好衣服,衬衫搭暗红色休闲领带,风格极简,但在他身上,愈发衬出身形的匀停,与修长。
异国晨光下,他五官线条隽秀,却因锋利的棱角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。
“起这么早?”她伸懒腰,悠悠走到他面前。
“嗯。”他转头看她:“我们等下一起去吃早餐。”
“哦。”柯黎随意应道。
“对了妈妈。”他站起身,把沙发椅上一迭衣服递过来:“今天穿这些吧。”
她出发行李是他整理的,正好省得她挑拣。柯黎接过去,发现最上方赫然两枚乳贴。
衣物和贴身用品都被他经手,早已染上他气息,等待着,裹住她的身体。
柯黎有些不自在,但还是换好。是一条极富设计感的衬衫裙,颜色像透光的葡萄酒,扣子比一般衬衫更下,自然露出细白锁骨,饶是对衣着不敏锐,柯黎也看出来,这条裙子的款式,以及颜色,都能在他的衣服找到呼应。
类似情侣装。
他为这趟七天的旅行准备良多,大到酒店机票,小到衣装,明知对她而言,不过是人生短暂的插曲、一段需要忘却的越界记忆,他却视若珍宝。像孩子守卫他的沙滩城堡,旁人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,却小心修砌、维护。
她莫名心酸,听到柯遂在身后轻问:“妈妈,喜欢这条裙子吗?”
柯黎回过头,搂住他腰身,仰头道:“好看,我很钟意。”
“谢谢宝贝。”
他微笑,垂首吻住她。
他们预备去梵蒂冈游览,先在附近找家咖啡店吃早饭。当地人偏爱露天桌椅,早餐标配是面包与卡布奇诺。有位老妇人坐他们对面,捏碎可颂撒地上喂鸽子。群鸽降落,大快朵颐之后,又展翅飞起,掠过圣彼得大教堂辉煌的华盖。
本该是电影般的场景,柯黎的关注点却跑偏:“难怪这里鸽子不怕人,长得还肥。”
“牛角包热量太高了,不点这个。”
柯遂不自觉弯唇,继续翻动菜单:“那就简单的三明治……咖啡呢?”
柯黎不假思索:“冰美式。”标准职场人的选择。
柯遂一怔,抬头看她:“妈妈,这里没有冰美式。”
柯黎严肃思考了一下说:“他们有浓缩,为什么没有冰美式?水冲开加冰块不就好了。”
柯遂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,无奈道:“他们不喜欢冰美式。”
“他们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柯黎讶异:“我是顾客,付了钱,就有权提出要求。”
两人选好后按铃,侍者笑容可掬过来,他不懂英语,柯黎无法跟他交流。但柯遂忽然冒出一串奇怪的语言,配合手语,终于叫侍者听懂,弓腰退下。
半晌,上来的还是一小杯浓缩。
柯黎不悦,让柯遂又叫了杯冰水,将浓缩直接倒入其中,用勺子搅拌。
不少目光降落在她身上,柯黎视若无睹,自顾自品尝起来——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坚持,无可撼动,柯遂都无法享有豁免权。
她的倔超乎常人,让她的美增添最辛辣的风味,似玫瑰尖刺,也给他造成强大的阻力。柯遂深知如此,不然,也不会走最险最狠的那条路,逼她就范——这个意义上看,他们何其相似。他的执拗承继于她,也远甚于她。
他浅啜一口咖啡,听柯黎问:“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吗?”
“我不懂意语。”柯遂摇头:“刚刚和他用葡语交流的,据说词汇有70%的相似度,没想到他真的听得懂。”
“噢。”柯黎来了兴趣:“你爸教你的吗?”
“嗯。”柯遂说:“十岁的时候,他把我送到葡萄牙呆了一年,那里的人不懂英语,我只能学。”
“你一个人?”
柯遂放下咖啡,抿了抿唇:“不聊这个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告诉我宝贝。”她认真起来,凝视他的眼睛:“你爸把你一个人送到那边去呆着吗?”
柯遂低眸:“嗯,就奶奶家里,她很早就去世了,但有个弟弟,爸爸给他一笔钱,让他带我一阵。”
“他有病吗?!”柯黎出离愤怒:“把你丢给别人撒手不管?”
柯遂解释:“他当时和方家那边闹矛盾,一个人到外面,没空带我。”
宁愿把他丢到不熟的亲戚寄人篱下,也不让她见面。
如果不是他死了,柯黎真想找人把他揍一顿,以解心头之恨。但正因为他死了,莫大的愤怒最终仅能沦为无力宣泄的悲哀。
“他真该死……”她咬牙切齿,声音恶狠狠的:“就该死一万遍!”
“别生气了妈妈。”他轻轻拢住她绷紧的手背: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”
她眉毛依旧死死拧着,片刻,眼里突然坠下几滴泪。鼻尖颤动,憋得通红。
柯遂默默抽了张纸,擦拭她的眼泪、湿润的眼角,再倾身过去。一尺见方的小桌,两人额头抵着额头,他紧握她的手,低声安慰: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我觉得学会葡语很好……真的很好。以后我们去巴西玩,也可以用。”
“我教你说几句,发音很有意思。”他试图逗乐她,好转移注意:“好不好,妈妈?”
柯黎吸了下鼻子,瓮声瓮气说好。
她也不想再提往事,柯遂讲一句,她就跟着念一句。葡语发音极难,那些最简单的词汇,柯黎都说得磕磕绊绊。柯遂极有耐心,反复教她。
两人关系恍如对调,她仿佛变成牙牙学语的孩子,而他是她的家长。
“我爱你是Amo-te。”他边教她,边在她手掌上写下对应的字母。
这句话很容易,柯黎马上学会,亦步亦趋随他道:“Amo-te.”
她说完,他接了句:“Tambem.”
柯黎不解皱眉,问:“这句什么意思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抬头,眼睛亮亮地望着她:“乱讲的。”
第36章:忏
到梵蒂冈来玩无非两件事,逛博物馆,和教堂。
这里没有淡季,常年游人如织,藏品琳琅满目,据传有七万件。每个来这里的人必和拉斐尔达芬奇等大师真迹合影打卡,柯遂问柯黎要不要帮她拍照,被她一口回绝:“看看就好,不用合影。”
事实上她看不明白画作的好坏,并且在内心深处,秉持一种实用艺术观:绘画的意义是记录、反映现实。既然如此,在摄影已经高度发达的现代,它的价值已经逐渐流失。
不过这种话,她从不在柯遂面前说,她尊重他对社会、对人生不同的见解。
她拿过柯遂的相机说:“我帮你拍吧。”不看艺术品,看他也不错。反正美是共通的,不局限于单一的绘画。
柯遂抓住她的手:“等一下,妈妈——”
他话音未落,柯黎已经看见了。相机里的照片不止各式藏品,还有她,神态各异的她。甚至有她躺在家里沙发上午睡的样子。柯遂是优秀的摄影师,偷拍都艺术——他捕捉到窗外绿意、她睡熟的神态、跃动在她发上的阳光,溅满整幅照片,点点滴滴如金色水珠。
她没管他,继续向下滑。照片最早可以追溯到接他的第一天,她坐在汽车驾驶座,偏头望向窗外。斑驳于她眉眼中央的,是霓虹光影,四周都是阴凉暗动的夜色。
什么时候开始的,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。
怎么好像从一开始,就……
柯黎把相机还到他手上,抬头看他。
柯遂也看着她,不躲闪,也不心虚。他好像知道她拿他没办法。
“别被别人发现了。”她说。
“设了密码。”柯遂按下睡眠键:“而且除了你,没有人能拿走它。”
他隐私意识确实很强,边界清晰,连家政阿姨都提前写好物品清单,标注能不能碰——大多,是不能碰的。
柯黎沉吟片刻,后知后觉:“你故意让我看见?”
“我没有这么说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柯黎懒得再问,他不想说,那问不出来,就像他叁缄其口在父亲那里的过去。两人继续慢慢逛,看完已经下午,附近吃午晚饭后,他们又去大教堂。
【未完待续】
字数:5,268
欢迎光临 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(http://45-79-114-196.ip.linodeusercontent.com/)
Powered by Discuz! X3.2